真金茫然,不知母后说的什么事,看样子是喜事。如果提到很大的喜事,那应该是秦贞怀孕。难道他们知道了?
“看他的样子,什么都不知道!”忽必烈指着真金,对察必说。
“儿啊!王妃怀孕了,你真不知道?”察必意外,语气略有责怪了,“这就不应该了!你是丈夫,妻子有孕怎能不知道呢?如果不是王妃来告诉我们这件喜事,我们全都不知道呢!”
“燕王殿下忙于政务,臣妾不敢打扰,况且才有征兆,不是很确定,所以一直没说,怪不得燕王。”阔阔真解释说。
“你看你,还要王妃替你说话!”察必责道。
真金初有惊讶,随即喜悦自然而起,毕竟是他的孩子。可是心里更乱了,两个女人都怀了孕,教他如何处理?父皇母后正为阔阔真有孕欢喜,如果此时告诉他们,有一个卑微的女人也怀上他们的孙子,他们恐怕会认为他亏待阔阔真而起误会。
忽必烈训话道:“国事要忙,但家事亦不可疏忽。你不是开府了吗?国事就多给府中幕臣处理,这段时间,你把王妃照顾好。那是朕的嫡孙,不得有半点闪失!”
“是,儿臣谨记!”真金答应。
忽必烈与察必又是一阵乐,颁下赏赐。真金夫妇谢恩。
未免阔阔真不适,忽必烈特地赐了辆舒适的锦车给阔阔真。夫妻二人做车出宫,这车没普通车那么晃,阔阔真靠在真金肩头,舒服地闭着眼。
“夫人有孕,怎瞒着我?”真金问。
“殿下是在怪我?”阔阔真反问,“殿下在府里时多忙于国事,我不敢打扰,空闲的时候又多在外,让我找不着,怎么告诉殿下?”
得空的时候他多会去看望秦贞,真金心中有愧,不敢回应。
“在我之前,殿下有心上人了吧?”阔阔真问。
她这一问更让真金无所适从,妻子已经知道了。
阔阔真轻轻说道:“这些事哪藏得住,宫里早传遍了。殿下为了她连皇子身份也不要了,我好嫉妒,为什么那人不是我?她现在就在城外吧?殿下时常去见的人就是她?把她接入王府怎么样?不管怎么说,她是殿下的女人,不该住在城外。合汗皇后或许会反对,不过我不介意,我现在怀着皇孙,只要我去求,合汗与皇后看皇孙面上,应该会同意。”
她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大度,真金感激不已,心里的愧疚更重。这两个女人他都负不得。“夫人能理解,我感激不尽。你与贞儿都是世上最好最善解人意的女子。贞儿也为你着想,怕你尴尬,不愿搬进王府。”
“是吗?她竟如此想?看来她真是个好人。”阔阔真伏在真金怀里,盘算着的却是从未谋面的秦贞。
那木罕来到忽必烈宫外请求入见,忽必烈不许他入大殿,要与父汗议事,只有来寝宫了。
“你来有事吗?”忽必烈边阅上疏边问。
那木罕咽下口水,下定决心,行大礼,说道:“儿臣愿去西北,为父汗讨伐叛贼海都。”
忽必烈大出所料,不看上疏了,“决定了?这可不是小孩游戏,别走到一半又喊着回大都?”
“在父汗眼中,儿臣只是一个耽于游戏的孩童吗?儿臣时刻想着为父汗出力,只是一直找不到方法,还反办错了许多事。儿臣想过了,儿臣一身武艺到还行,愿在西北有所建树!请父汗成全!”那木罕请道。
“好!”忽必烈大喜,亲扶他起身,“我儿稳重了!总算知道为朕分忧。朕就如你所愿,封你为北平王,出镇西北,为朕除去海都那个逆贼!”说完,立刻传旨意,召中书省平章,他要下册封诏书,接着又拉住那木罕的手,说了好多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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